展览的最后,来自吐鲁番阿斯塔那唐代墓葬的两幅伏羲女娲画像相映成趣。其中一幅为绢画,伏羲女娲高鼻深目,颇具胡风;另一幅为麻布画,伏羲女娲的相貌和服饰为汉人风格。人首蛇身的伏羲女娲形象是汉代中原丧葬艺术中常见的题材,考古工作者已在吐鲁番阿斯塔那墓葬群、哈拉和卓墓葬群、交河故城陆续发掘出上百幅伏羲女娲画像,年代集中在晋唐时期,体现了中原与西域的文化交流。在他的解读中,整个故事一直有童话的隐喻贯穿其中:一只兔子面对丛林法则,它该如何处理,如何选择未来的道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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